”海格低哑地说。

“海格，你看到我为我亲戚所做的吗？”哈利生气了。“看看德思礼一家吧！”

“说得好。”邓布利多教授说，“就拿我兄弟阿不福斯来说吧，上次他被指控用不正当魔法控制一只山羊，报纸吹得满天飞，但是他躲起来了吗？没有！他还是挺起胸像平时一样做他的事！当然，我不敢保证他识字，所以也许不能说他勇敢……”

“回来继续教我们吧，海格。”赫敏说，“回来吧，我们都很想念你。”

海格深吸了一口气，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下脸颊，再流入胡子里。

“我不会接受你的辞呈，开个，我希望星期一你来上班。早上八点半和我们一起在大厅吃早餐，不能请假。好了，祝你们下午好。”

邓布利多离开小屋，当门被关上后，海格禁不住把脸埋在他那桶盖似的双手啜泣起来，赫敏轻轻地拍着他，过了一会儿，他抬起头来，眼睛又红又肿。

“好，邓布利多……真是个好人……”

“好人？”凡林嘟囔到，他并不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