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输得太惨了,连他的身体都没有碰到。
“放开我!”爱子慌了,完了完了,他不会真的要揍她了吧?
安室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气流吐在她的头顶,吹拂着她的头发:“你还对我甩脸色吗?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。”她叫到。
“你还顶撞我吗?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
“我让你不要去米花町,你还去吗?”
“不去了不去了。”
安室透的手松开了,膝盖也移开了。爱子一股脑从地上爬了起来,悻悻地站到一边。
安室透从地上站起来,拍了拍手,爱子紧张地盯着他。
“回去吧。”他说。
爱子张嘴,欲言又止。
就这样回去了?他就这样放过了她?
安室透看向她:“怎么?你想被揍?”
爱子疯狂摇头,乖乖跟在安室透屁股后面,走出了道场。
但是,她以为,他会指点她几下呢……
就算趁着指点,揍她一顿,也可以啊。至少学到东西了,不是吗?借着揍的名义指点,或者借着指点的名义揍她,也好于这样冷淡啊……
他从来没对她发过火,除了那一次做任务,也从来没有骂过她。但他从来不对她笑,也从来没有夸奖过她。
她揉了揉被安室透抓过的地方,又活动了一下因为手臂被背到身后而僵硬的肩关节。
他的力气真大。
至于安室透,他感觉下腹颤抖了一下。
从人鱼线划过的拳头,要不是被他躲过,会打到哪里呢?
想想就后怕,她怎么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?
然后他就想到了赤井。这种招数,肯定是赤井教的。就像其他截拳道的招数。
赤井……你什么人都教吗?你搞什么鬼?
他本来是想借着揍她的名义,象征性地教她几招,让她能在琴酒那里过关。但她的基础太扎实,反应太灵敏,还招招致命,又是戳喉咙、又是踢下巴、又是攻击下体,假以时日,一定会成长到非常可怕的地步。
他又怎么敢再教她?
回到家,安室透把之前的任务报告丢给爱子。
爱子接过,打开一看,发现是一个没出过的杀人任务,但上面写了她的名字,让她感到非常迷惑。
“你太弱了,表现太差了,”安室透说,“之前出任务,幸好没带你。”
爱子捏紧了任务报告。
她高傲又敏感的自尊心,被狠狠伤到了。
“你不是说你会伪装吗?”安室透说,“你把这个报告研究清楚,如果琴酒问你,你要把谎圆好,表现得像你做过这个任务一样。”
爱子咬了咬唇,她还没做过这种事,如果被琴酒发现了,她会被怎么对待呢?
安室透似乎看穿了她心中的害怕,嗤笑一声:“连谎话都不会撒,还谈什么伪装?”
爱子啪的一下合上报告:“我能做到!”
她怒气冲冲地跑回自己房间,把门猛地一摔,然后锁上。
安室透,你等着!
而安室透闭上眼睛,努力让自己不去在乎那啪的一下摔上的门。
不要生气,不要生气。
小孩子就是这样的。
不能揍她,不能揍她。
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,有一天,安室透突然对爱子说:“你今天和我一起去波洛咖啡厅。”
爱子坐在沙发上,翻着书,闻言抬起头,有些挑衅地说道:“你不是不让我去米花町吗?”
她有一双叛逆的黑色眼睛,里面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安室透阖了阖眼:“你以后可以去了。”
爱子哼了一声:“你让我去我就去啊?”
安室透手上还端着早饭,他尽量平心气和地把早饭放到桌上,不浪费无辜的食物。
“你是不是又欠揍了?”
爱子把书放到茶几上,从沙发上跳下来,走到餐桌边。
“那你也要等我从波洛回来,才能揍我吧。”
她胆子极大地伸出手,把自己那盘早饭从安室透面前拿了过来。
安室透感觉自己忍不下去了。
老虎不发威,就当他是病猫。他总宣称要揍她,却从没付出实际行动,加上他们同居快三个月,已经熟了起来,她自然以为他在开玩笑,继续没大没小,甚至看轻只会放大话的他。
他把爱子提溜起来,扔进她的房间。
“你既然不想出去,就不要出去了。”他对着被丢到床上的爱子说道,“你被禁足了。”
爱子还没反应过来,安室透就把她的房门关上了。
“喂!等一下!”爱子冲到门边,转动把手,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。
原来他装的锁,不仅可以从里面锁上,还可以从外面锁上。
安室透听着房间里传来门被拍打的声音,心情很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