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摩德笑着说道,“但我依旧会看着你们哦。或许,你们现在答应得好好的,十年后、二十年后,就被青春诱惑、被财富诱惑、被权势诱惑,把现在说的忘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志保冷笑:“你确定你说的不是自己?我们走着瞧吧。你要是再敢出现,我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病房里,本堂瑛海贴墙站着,埋伏在门的旁边,随时准备冲出去,等听到外面贝尔摩德离开了,便按了一下耳麦的按钮。过了十分钟,耳麦里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:“贝尔摩德没有出现,b组正常。”
赤井秀一坐在轮椅上,和其他特工守在另一个病房里。毛利兰和爱子躺在床上,已经陷入了沉睡。
“a组也正常。”本堂瑛海说。
宫野志保已经回到了病房,本堂瑛海示意病房里其他埋伏着的公安离开,宫野志保从被窝里抽出枕头,对本堂瑛海说:“今晚先不换房间了,我就睡这里吧。”
“你不害怕吗?”本堂瑛海问她,“贝尔摩德潜逃在外,又那么恨你,降谷已经说要杀她了,你还放她走。说不定她一离开,就变卦了,哪天趁你不注意,再对你动手。”
“害怕有什么用?”志保答道,“你卧底时害怕吗?”
“我是特工,这是我的工作。”本堂瑛海说。
“我是叛逃的组织成员,早就习惯被窥伺了。”志保说,“我以前还会害怕,现在已经习惯了。叛逃的组织成员应该要有这种觉悟吧。”
本堂瑛海若有所思。
“而且,”志保看向窗外,微微笑道,“应该是贝尔摩德感到害怕吧。我放走了她,不代表其他人放走了她啊。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逃犯。”
同样和贝尔摩德有血海深仇的朱蒂·斯泰琳,难道不会去追贝尔摩德吗?她就不信了,贝尔摩德真能在外面逍遥而不被逮捕。
“再说了,”志保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,望向那站在门外没有离开的人影,“公安有这样的控制狂上司,贝尔摩德还能找到空隙来袭击我?”
还说什么,成为决策的那个人,真是狂妄,看你到时候是个什么德性。志保幽幽想着。
另一边,赤井秀一也指挥特工们离开病房,不要打扰爱子和毛利兰睡觉。本来,躺在这里的是志保和爱子,但志保执意要在现场,而毛利兰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什么,突然出现在医疗区,要求参与行动,便安排毛利兰和什么都不知道的爱子在一处待着,被特工们保护。
病房门刚打开,一个特工就小小惊呼了一声,然后想起有人在睡觉,压低声音唤赤井秀一道:“你看这里。”
赤井秀一移动轮椅过去,发现地上多了一捧白百合,靠墙立着。
特工小心翼翼地拿起白百合,里里外外检查花束,没有发现异常,只有一张卡片,写着“toanl”。
赤井秀一冷哼一声,作呕于贝尔摩德假模假样的举动,也生气自己竟没发现贝尔摩德什么时候摆的花。但他到底没把花扔掉,而是放到了毛利兰的床边。
等所有人离开病房,毛利兰竟然睁开了眼,原来她一直没睡。
她神色复杂地看向花束,在心里发出疑问:你叫贝尔摩德吗?你到底是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