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乘舟:“你在趁我生病揩油吗?”
“照顾你也是需要回报的。”羊乐瑜笑笑:“你方才说你记得花船和男孩的片段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穆乘舟:“我小的时候曾在聚元庄待过一段时日,那时候陈庄主还很年轻,她一直在照顾我,后来不知怎么,我被带到了一艘花船上,又被带进了一所大院子,再后来就进了宫。”
他前面所说的是羊乐瑜不了解的,但后面的那所大院子想必就是脏老头所言,庄妃在宫外养胎,等再次回宫是就带回来个皇子那件事。
羊乐瑜:“这就奇了,你是皇子,怎么会在聚元庄待过一段时日?”
穆乘舟的头又开始疼,羊乐瑜不敢再问,给他盖好被子,“别刻意想了,睡一觉明早或许就能想起来了。”
穆乘舟点头,冷不防抱住她,“叫夫君。”
羊乐瑜:“?你的脑回路好迷。”
穆乘舟把她贴在自己胸前,以体温包裹着她,“快点,我想听。”
羊乐瑜猜他是从小缺爱导致的,也不跟他犟嘴,低低道一声:“夫君。”
穆乘舟唇畔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异乡的夜很漫长,不论次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考验,有这短暂的温馨,足矣。
次日一早,羊乐瑜精神焕发的伸个懒腰,简单洗漱后就同穆乘舟来到顶阁。
陈庄主摆出线底、手绷、细针、彩线等一众工具。
羊乐瑜挑花了眼,光是工具就有这么多种,可见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