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发生的一切就是千年前发生的一切,我在千年前就遇见你了。我和公主没什么。”
“真的?”士涼惊讶,“那是煊说,你得知公主死后,还伤心难过地躲在屋里睡了几百年呢!”
是朕抓住士涼拨弄温泉的手,“我沉睡是因为要做好转世前的准备,不是你告诉我在千年后等我么,我要转世来见你。”
自从士涼死过一次以后,不但别扭的士涼放下了过往的心结,就连是朕也比以前放得开了。
士涼恬不知耻地老脸一红,转移话题,“你还想起什么了?”
“我还想起来”是朕将士涼拉到身边。
“想起来什么?”
是朕凑到士涼耳边,“想起来在这山洞里干你。”
说着,是朕抱住士涼,身子一歪,将人带到了水里。是朕坐在池中,抓着士涼的腰,让士涼跨坐在他身上。池水打湿了两人的唇,是朕捧着士涼的后脑勺,轻轻地吮了上去。贴身的衣物让身体的接触更加敏感起来,士涼用手勾勒着是朕的脸庞,忘我地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每一份颤栗。是朕松开士涼,手指勾到那束发的丝带。浅色长发倾下,落在那白皙的肩膀上。不知何时,两人的衣袋已被扯开,士涼松垮的衣领已经褪到了手臂。是朕撩开士涼额角的湿发,指腹抚上那处显眼的疤痕。上次他和士涼做时,记忆不清,这次倒是真真切切看了个清楚。他怀里的这个男人,浑身上下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疤痕。
是朕的指腹滑上士涼胸口的刀伤,眼底里掩饰不住地闪过一丝心痛。士涼垂着眼,低声道,“这每一道伤,我想都还给你的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可是”士涼用手扶起是朕的下巴,“我现在舍不得了。”
是朕轻轻褪去了士涼的衣服,让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。他的唇轻轻附上那胸前的刀伤,“对不起。”他喃喃道。
接着,他又下移,舌尖碰触到左肩的枪伤,“对不起。”
他又吻上了手臂上的烫伤,“对不起。”
小腹上的鞭痕,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是朕小心翼翼地吻遍了每一处让他心痛的伤痕,每吻一下,便会落下一声对不起。士涼仰着头,不知不觉湿了眼眶。这每一处伤都是他的一段伤痛,每一个吻都像在细数他的过往。那些年他独自在角落里拿没有消毒的棉絮往伤口里塞时,从没想过这处伤痕有一天会被人这般温柔地对待。
他哭了。一声喑哑,再也忍不住。
是朕将士涼挡在眼前的手臂拿下来,吻上了士涼挂着泪痕的眼角,“对不起。我爱你。”
scene6
和是朕仰面躺在池塘中央的玉石之上,水月洞天,池中的旖旎久久未平。
谐着士涼的心跳声。
等呼吸平稳了些,士涼在是朕的臂弯里翻了个身,“我已经想好怎么救你回去了。”
定下决心一般,士涼坐起,“我曾在五瓣花基地融过希格斯场,不过后来又逆向回来了。我也要把你逆回来。”
本来想随随便便用灵质炼具新身体的是朕,不懂士涼何必这样大费周章,“我还存了些灵质,只要回去取回神格就好。”
“不行。”士涼否定,“你的身体,你的灵质都散到大气里了。我要让整个宇宙都拢上希格斯粒子,我要把你的身体,你的灵质纹丝不动地凝聚回来!”
“何必呢多麻烦啊”
“我在意!”士涼煞有其事地捧起了是朕的脸,“我在意你身体的每一颗粒子,我要你完完整整地回来!”
“好吧”是朕宛如一个树懒。他刚刚进行了一番高体能运动,这会儿已经进入残朕模式,是要睡的。
士涼将树懒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向下拽拽,也躺了个舒服,“诶,拖延症,顺便问问你,咱那deadle是什么时候呀?”
“什么deadle”
“还能有什么?”士涼翻了个白眼,“宇宙循环啊,不是说轮回之日快要逼近了?到底什么时候呀?”
是朕昏昏沉沉,“还有一个小时”
“哦哦。还有一个小时。”
恩?!
scene7
中东古墓。
这是一条四面被石板包裹的窄道,每一块石板上都潦草着几笔纹路,滕皇指腹轻触着石板,缓步走着,指尖所过之径,瞬间被倾注了淡蓝色的灵质。灵质在那些纹路上蔓延开,最终照亮了整个甬道。
滕皇走到甬道尽头,静心屏气,他的手指上不知何时被数条淡蓝色的光线缠绕,那是操纵人灵的提线。在场几乎汇集了五瓣花全部的内核成员,他们苦心探求,终于要迎来这一天了。
鹰无执着拐杖,沉声道,“那就麻烦您快点开始吧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士冥打断。他神情凝重地走到滕皇身前,低声道,“其实你”
见士冥欲言又止,滕皇询问,“怎么了?”